自从认识那个姑娘()(niáng )以后我再也没(mé()i )看谈话节目。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(yì ),打了个电话(huà )给一()个女的,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()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(),也表示满意以后,那男的说:这车(chē() )我们要了,你(nǐ )把它开到车库去,别给人摸了。 路上我(wǒ )疑惑的()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卖(mài )也卖()不了,人(rén )家往路边()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(shù )家,而我往路(lù )边一坐就是()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()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(de )。 所以我()现在(zài )只看香港台湾的()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,因()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(zhè )样的问题(),甚(shèn )至还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(píng )高到内地读者(zhě )都无法问出的问题()。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()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(tái )北的路的抱()怨(yuàn )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()湾人见识太少,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()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(sì )的。但是台湾(wā()n )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(yuàn )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()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()市政府附近。 说完觉得自己(jǐ )很矛盾(),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(),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()看,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(de )不是好东西,中国不在少数的()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(xiě )的东西再也没(méi )人看,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,并()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本垃圾,理由是像(xià()ng )这样用人物对(duì )话来凑字数的学生()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()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()一句人物对话,要对话(huà )起来也不超过(guò )五句话。因为我觉得()人有的时候说话很(hěn )没有意思。 最(zuì )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()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(tí() ),就是先得削(xuē )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()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()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()重新做,尾巴(bā )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()就在(zài )这纸上签个字(zì )吧。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()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(yīn )是没有了汽油()(yóu )。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()地方操练车技,从此开始()他的飙车生涯。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():你(nǐ )想改成什么样(yàng )子都行,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,帮你改()(gǎi )白金火嘴,加高压线,一套燃油增压,一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