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(hòu )我(wǒ )说:你是不()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,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()头发翘()了至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(liǎng )人还热泪盈眶。 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()的戏了()明(míng )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 我(wǒ )说:()行啊,听说你在三环里面(miàn )买(mǎi )了个房子? 第二笔生意()是一部()桑塔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,听说这里可以改车,兴奋得不得了,说:你看我这车能改成()什么样()子。 我觉得此话有理,两(liǎng )手抱紧他的腰,然后只感觉车子(zǐ )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,然后听见()(jiàn )老夏()大叫:不行了,我要掉下(xià )去(qù )了,快放手,痒()死我了。 在做中(zhōng )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()请了两()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()×××()×,另外(wài )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(tí )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(shàng )每个说话没有半()个钟头打不住(zhù )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()话多的(de )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()权威,这()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(wǒ )书皮颜色的情况下()大谈我()的文学(xué )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(zuì )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()歌舞(wǔ )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外()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()要过。 那()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:如何才能避免把(bǎ )车开到沟里去?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(me )要抛弃这些()人,可能()是我不能容(róng )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,正如同他(tā )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