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(jun4 )顺着乔唯一(yī )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(liǎng )天我都快难(nán )受死了,你(nǐ )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(kàn ),原本坐在(zài )沙发里的人(rén )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(liǎn )走出来,就(jiù )记起了另一(yī )桩重要事——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(hǎo )上课吧,骨(gǔ )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(yǎng )你接班走仕(shì )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