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(wǎn )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(shì )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(sān )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(le )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(yī )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(zǒng )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(jǐ )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(néng )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,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。在其他各种各样的(de )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(shǎo )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(xué )者,总体感觉就是这是(shì )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,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(fàn )吃的人群,世界上死几(jǐ )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。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,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。于是我又写了一个《爱情没有年龄(líng )呐,八十岁老人为何离(lí )婚》,同样发表。 校警(jǐng )说:这个是学校的规定(dìng )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的我就不管了。 我(wǒ )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,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,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。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。因为一些原因,我(wǒ )只能打车去吃饭,所以(yǐ )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(fàn )钱多。但是这是一顿极(jí )其重要的饭,因为我突(tū )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(chī )一顿饭。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,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,没有穿马路的人,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。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。 而且这样的节(jiē )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(shì )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(de )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(de )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(cāng );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(diàn )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(wǒ )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(pà )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(zhè )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