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(xīn )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(gè )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(de )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(yuè )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(běi )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(de )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:如何(hé )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(qù )?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(èr )十迈,这个速度下大家都(dōu )是眼泪横飞,不明真相的(de )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×开(kāi )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(lái )。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,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,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:回头看看是(shì )个什么东西? 到了北京以后(hòu )我打算就地找工作,但这(zhè )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。 当年春天,时常有沙尘暴(bào )来袭,一般是先天气阴沉(chén ),然后开始起风,此时总(zǒng )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:终于要下雨了。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。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,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(shí )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,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。 中(zhōng )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(jiāo )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(dào )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(wèi )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(yī )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(dǎo )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(guāng )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(shī )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(xìng )工作,只要教材不改,永(yǒng )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,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。甚至连试卷都可(kě )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(guò )的小子嘴紧,数理化英历(lì )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(de )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(le )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(huó )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(yú )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(hěn )少暴露于阳光下。 我的朋(péng )友们都说,在新西兰你说(shuō )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(de )态度不好。不幸的是,中(zhōng )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。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,没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没(méi )有很多钱的,想先出国混(hún )张文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(rén )嫁了的,大部分都送到新(xīn )西兰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(zhōng )国人素质不见得高。从他(tā )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。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,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,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