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(bà )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(rén ),你不用担心的。 她哭(kū )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(yě )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(héng )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,说:我们是高中同学,那个时候就认识了,他在隔壁班后来,我们做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(xiǎn )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(de )父亲之间的差距。 景厘(lí )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再度开口道:从(cóng )小到大,爸爸说的话,我有些听得懂,有些听(tīng )不懂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就像这次,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,可是我记得,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(dào ),爸爸一定是很想我,很想听听我的声音,所(suǒ )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,对吧?所以,我一定(dìng )会陪着爸爸,从今往后(hòu ),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(bú )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(zhǐ )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(xīn )又仔细。 景厘这才又轻(qīng )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