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(pā )在桌上打盹(dǔn )的(de )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(jìn )堂屋,正要给(gěi )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(tā )的心迹,我其(qí )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傅城予接过他(tā )手中的平板(bǎn )电(diàn )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 直到看(kàn )到他说自己罪(zuì )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(guò )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(zěn )么不去食堂(táng )吃(chī )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(shì )偶尔会处于同(tóng )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(ér )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(cì )将这封信看了(le )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