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时候,抱琴带些孩子到了,她最近正忙呢,也(yě )难得上门。此时来了,却有些忧心忡忡,采萱,他们这一去,何时才能回? 抱琴就叹,唉,还(hái )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 说实话,张采萱和他们母子都不熟,马车这(zhè )样的东西在青山村家中算是个大件,等闲也不会往外借。不是信任的人是不会愿意出借的。进(jìn )文这么上门来借,怎么说都有点冒昧。她就算不答应,也完全说得过去。 张采萱见他们神情坦(tǎn )荡,显然是真不知道的。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,毕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如果真从这些人口中知道了秦肃凛他们的消息,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事。 秦肃凛没接话,将扛着(zhe )的麻袋放下,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,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,似乎想要记住一般,采(cǎi )萱,我要走了。 原来打这个主意。如今虽说路上安稳,但原来去镇上须得打架的情形还历历在(zài )目,好多人都不愿意冒这个险,如果往后真的平稳下来,那去镇上的人会越来越多,赚这个银(yín )子也只是暂时而已。 这话有点怪异,往常秦肃凛不是没有带回来过东西,好好收着这种话一直(zhí )没说过。不过两人两个月不见,此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,还是赶紧将东西卸了,早些洗漱歇(xiē )歇才好。 张采萱却一直没动,只站在大门口,看向进文,进文,你们得了消息了吗? 骄阳应了(le )一声,张采萱这才打开院子门往村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