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(yī )下她的(de )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(suǒ )以并没(méi )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(lí )开了这(zhè )个地方(fāng )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(nǐ )梦想的(de )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 你今(jīn )天又不(bú )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 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(kǔ )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(chún )动了动(dòng )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事已至(zhì )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