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(tīng )到(dào )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(fǒu )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(pà )您(nín )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不仅仅她睡着(zhe )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(shuì )熟了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(shǎo )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(kàn )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(niē )她(tā )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(nà )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(bú )能怨了是吗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(gǎn )反(fǎn )驳吗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(ěr )机道:你喝酒了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(jìn )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(shí )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