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(dà )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(yǐ )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(qián )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所以啊,是(shì )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(chóng )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(hǎo )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(de )笑容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(zǐ )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(yī )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 霍(huò )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(dào )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 霍(huò )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(méi )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(néng )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(nà )种人。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(tā )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(le )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