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梦都在压她的小男朋友(yǒu ),她平时是有多想。 顾潇潇哼的一声,转身正打算离开,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(de )事,飞哥怎么会认识(shí )乐乐,他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,又怎么会知道乐乐跟她的关系。 战哥,难道你(nǐ )真的要自甘堕落吗?我都说了不嫌弃你,但是咱好歹得去医院看看,要万一还有救呢? 还没等她仔细(xì )思考,肖战痛苦的闷(mèn )哼声刺激到她耳膜。 肖战等了很久,那股余痛终于过去了,要说顾潇潇这脚有多(duō )用力,光看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就能猜个大概。 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(yǒu )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 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,顾潇潇心想,这梦真是太真实了。 怎(zěn )么,你不欢迎我呀。顾潇潇好笑的说。 清(qīng )冷的声音变得暗哑,从他喉咙里散发出来,出奇的暧昧撩人(rén )。 手被他控制住,还(hái )有腿可以用,也不知道防狼招式在梦里管用不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