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()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(dìng )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(duō )月后我发现()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(xiǎo )心翼翼()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(yīn )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(suǒ )以圈内盛传()我是市公安局派()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()(gǎi )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(xǐ )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()响。 书出了以后,肯定会有很(hěn )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(jiāng )郎才尽,因为出()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(shǒu )做的事情。但()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(de )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()是一件很伟大的()事情,因为这(zhè )说明()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(cǎi )出众。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()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(de )歌。况且,我不出自会有盗(dào )版商出这本书,不如()自己出了。我已(yǐ )经留下了三本书,我()不能在乎别人说什(shí )么,如果我出书太慢,人会说江郎才尽,如果出书太快,人()会说急着赚钱,我()只是觉得世界上没()有什么(me )江郎才尽,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(dōng )西,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()做什么从(cóng )来都是自己的事情,我以后(hòu )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()是去(qù )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()——我就喜(xǐ )欢做煎饼给别人吃,怎么着?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()家伙,敬我们一(yī() )支烟,问:哪的? 比如()说你问(wèn )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,你(nǐ )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()上,然后说:我也很冷。 当文学激情用完(wán )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()候了。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()情写了(le )一个纪实文学,投到一个刊物上,不仅发表了,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()稿费(fèi )。 在做中央()台一个叫《对话(huà )》的()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(tīng )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()开口就是——这()个问题(tí )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()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()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(de )废话多()的趋势。北京台一()个(gè )名字我忘了的()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(zhè )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(kàn )来很有风()度的人在不知道()我(wǒ )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()无耻模样。 又一天我看(kàn )见此人车停()在学校门口,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,于是马上找出(chū )来,将车发()动,并且喜气洋(yáng )洋在车上等那家伙()出现。那人听见自(zì )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,说:你找死啊。碰我的车? 到了上海()以后,我(wǒ )借钱在()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()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()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(guǒ )没有()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(hào )费()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 注①:截止本文(wén )发稿时,二环路已经重修完(wán )成,成为()北京最平的一条()环路。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了一个(gè )低等学()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