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(xiē )地方(),可惜都没办法()呆很长一段时()间。我发现我(wǒ )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,因为我(wǒ )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()不喜欢有很多()事情需要(yào )处理,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,不喜欢走着走(zǒu )着()(zhe )不认识路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()些能到处浪迹的(de )人,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(yōu )民挖掘历史()的人,我想作为()一个男的,对于()大部(bù )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,除(chú )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()这家的屋顶造()型和(hé )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(máng )兔()(tù )子之类,而并不会看见一个()牌坊感触大得能写(xiě )出两三万个字。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(yǐ )差是因()为教师的水平()差。 我上海住的()地方到我父(fù )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常年大修,每次(cì )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()。但是这条路却()从来不(bú )见平整过。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,他们非常(cháng )勤(qí()n )奋,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()汗淋漓。就是不(bú )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。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(hǎi )的火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()三天后的。然后()我做(zuò )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(jīn ),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()上海的票子,被()告(gào )之要等五天,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(kè )车,早上()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站台()票,爬上去上海的火车,在火车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(shàng ),一身臭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定要下车活()动一下(xià ),顺便()上了个厕所,等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(de )车已经在缓缓滑动,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。于是()我迅速到南京()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(piào )子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()头终于到达五(wǔ )角场那里一()个汽车站,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(chī )了个饭,叫了部车到地铁,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(wǔ )回(),最后坐到上海()南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(chē )票,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,每天晚上去武林(lín )路洗头,一()天爬北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踢球(qiú )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的生()活(huó )延续到我()没有钱为止。 等()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(děng )待老夏,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,见到我(wǒ )就骂:日本鬼()子造的东西真()他妈重。 或者说当遭(zāo )受种种暗算,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(shàng )司的大腿上寻求()温暖,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(wǒ )想象的姑娘,一部车子的后座。这样的想法(fǎ() )十分消极,因为()据说人在这样()的情况下要奋勇前(qián )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,是(shì )否可以让他安静。 当()时我对这样的()泡妞方式不屑(xiè )一顾,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要(yào )标新立异,不能在你做出()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(fāng )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