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冬天一月,我开车去(qù )吴淞口看长江,可(kě() )能看得过于入神,所以用眼过度,开车回来的(de )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。躺医院一个礼拜,期间收到很多贺卡(kǎ() ),全部()送给()护士()。 电视()剧(jù )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,于(yú )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(fèi )话连篇,大多都以(yǐ )为自己是这个()领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来都一定(dìng )是如何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,这样的(de )人去公园门()口算()命应()当会()(huì )更()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出(chū )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(shì )纪,仿佛我们都不(bú )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()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(shí )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(lǎo )院。 - 老夏又多()一个()观点(),意思()是说()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**的一(yī )个过程。老夏的解决方式(shì )是飞车,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,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(liú ),没有时间去思考(kǎo )问题。这个是老夏关于自()己飞车的官方理由,其实最重要的是,那车非常漂亮,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。而这(zhè )个是主要理由。原因是()如(rú() )果我()给老()夏一()部国()产摩托车,样子类似(sì )建设牌那种,然后告诉他(tā ),此车非常之快,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,提速迅猛,而且比跑(pǎo )车还安全,老夏肯(kěn )定说:此车相貌太丑,不开。 我浪费十年时()间(jiān )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(wǒ )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(xún )找()自己()心底()的那()个姑()娘,而()我们所疑惑(huò )的是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(rén )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(míng )其妙的蜡烛出来说(shuō ):不行。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(jiào )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(huà )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(gē )子()了,要()我救()场。我()在确()定了()是一个专(zhuān )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(méi )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鸽子。现场(chǎng )不仅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(kāi )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(dàn )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(de )不妥就不放,还()一副()洋洋()得意()的模()样,并()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(jiù )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,如果(guǒ )是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(mǒu )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。 而且这(zhè )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()样的()人,一()定安()(ān )排()在一()流的酒店,全程机(jī )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(de )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(kè )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(qián )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()。这是()台(tá()i )里的()规矩()。 当我()看见一个(gè )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(yán )究它为什么这么穷。因为这不关我事。